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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不是为“做”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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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不是为“做”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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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为“做”而“爱”,而是为“爱”而“做”

    其实红阳,也并不是认为她的xìng爱方式是无可挑剔的,她后来就开始对我谈起这样的生活依然充满无聊和无趣。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因为我,而觉得在这样的生活里有点不适。就像我因为她,越来越觉得不适。

    xìng爱是毒药。有一次,红阳在电子邮件里对我说。

    问题是,无论是什么药,人还是离不开它。我回复。

    离开它。她回复。

    但我怕。我回复。我有一种堕落感,我至今还怀有这样的感觉。我是因为你,才走进去。我回复。

    几秒站钟后,我的电话铃响了。

    “这的确是个意外。”红阳在电话里急切地说。

    红阳告诉了我一个他们圈子里的一个“意外”。有个玩xìng爱游戏有五六年历史了的男人,他跟红阳说起自己最初那次,是只身参加一位朋友在私家游艇上举行的生日联欢会,因不胜酒力,他要找床休息,结果撞上了同事间临时玩的换妻游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怀里,以为碰到了女鬼,吓得赤裸裸地跑到游艇上痛哭。那是一次例外。因为当时联欢会中多来了一个女生,召集人是临时得到消息的,来不及向那男人作过多的解释,原想等吃完饭后找他单独说,如果他不愿意,就劝退一个女人。没想到,那男人一时逞能,没几下就被人灌得烂醉,早早地进房休息了……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5点多了。一切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

    那男人还在悲痛欲绝的时候,那个女人穿着睡衣,端着一杯浓茶来到他的身边,并轻轻地说,“你到这儿来醒醒也好。昨天晚上,你吐得太多了。”

    女人轻轻的两句话,将那男人五脏六肺都翻了个底朝天。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糊涂,出了多少洋相,也扫了别人多少兴致。

    男人同那女人回到房里,尽管洒了不少香水,但房间还是残留一种难闻的酒臭味。他感到十分内疚,很快洗了一个澡。作为报答——不管醉酒后,他是否与那个女人发生过关系——男人与那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黎明清醒的时刻,用尽力气作了一次精彩的生命表演。

    那男人后来将自己在杂志当编辑的老婆也拉了进来。为了约稿,他老婆经常出差,也见过不少所谓名人。编辑部内部规定是“你可以用任何方式拿到名家或非名家的好稿。”激烈竞争的现实,使这个女人的危机感特别强烈,她每天都在跟全国各地的写家打去甜甜蜜蜜的约稿电话。在这种全方位的“工作狂”状态下,对于家中男人的墙外开花一无所知。说真的,如果不是男人老实坦白,她至今还会被蒙在鼓里。

    但是,当男人向她讲述自己的经历、和随之发现的“快乐”时,女人第一反映就是“这家伙疯了!”

    可是,男人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编故事逗乐,更不是为她的杂志提供素材,而是“事实真相”,女人气疯了:想想自己在外地工作,面对种种引诱,她都坚决地予以拒绝,没想到现在丈夫偷人,还鼓励她一起去偷人。但女人还是想亲眼去看个究竟。后来女人承认,当时的确有一种探密的奇妙感,想为杂志社写一篇轰动性的文章,但是参加了几次活动后,女人感觉这些人并非流氓,待人友善,又尊重女人,就同意去试试—反正自己的男人已在里面了,我要硬撑着,也很难。女人说。

    这个女人,据红阳说,是她的朋友里看到的来自中国大陆最得体的女人。这是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

    红阳对中国人有着固定的好感。

    后来我见到了这个叫郝东秀的女人。她优雅地吸着女式香烟,对我语气平和地说:

    “要好玩,人多当然好,但首先是要投缘,知底细。不是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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