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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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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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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肠子现在在哪个化粪池或者田间小道滋养禾苗或者猫狗肚子里生寄生虫呢?

    而她当真在宿舍的床上躺了半个月,除了吃喝拉撒睡,针和线就没离过手。

    冷维静和费一笑自国庆之后就开始翘课,进入冬天后,就开始偶尔不翘课,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随心所欲,这么看来,只有她命苦喽,好不容易找个借口休息两天,还有花半天时间去买礼物,她真的很舍不得她的热被窝。

    探出头来,问从外面回来的费一笑,今天温度多少,有没有零下,有没有刮风,刮的什么风。

    得知温度在零上,太阳很好,无风,这才伸手在羽绒被上的棉花被下的夹层中摸衣服,摸到一件,在被窝里穿上,暖一会,再摸一件,穿上,再暖一会,再摸、再穿。

    宿舍电话响,冷维静去接,莫美人坐在对床的被窝里打毛衣,见她这样,笑道:“乔小麦,你干嘛呢?十八摸啊,”

    乔小麦正缩在被窝里穿袜子,听了这话,顺口说道,“自己摸自己多没劲,要摸就让……”说到这打住,再说下去,就黄了。

    莫美人不依不饶道,“让谁摸?”

    费一笑也追问,“是啊,让谁摸?”

    火锅店后,富大又专门请了乔小麦宿舍的姐妹吃了饭,两人从地下情正式转为地上情,不过,只有相熟的朋友才知道。

    姐妹们都是有男朋友的,熟了之后,私下里说话也都百无禁忌,乔小麦看着不怀好意的两人,大大方方地说,“谁摸,当然是我男人喽?”

    莫美人笑道,“乔小麦,小没羞,成年么,就想男人了,”

    乔小麦嘴上不吃亏,“空谷幽兰赛龙女的美人,你不想,你不想你这毛衣打给谁的,”

    冷维静喊她接电话,乔小麦裹着羽绒服,跳下床,接过电话问冷维静是谁,怎么这半天才叫她接。

    冷维静维持千年冰霜不化的冷脸,说:“是谁?接了不就知道!”

    乔小麦将电话放在耳边,喂了一声,就听电话那头说,“我在楼下,你下来!”

    老大?乔小麦又惊又喜,惊的是,临近年关,公司很忙,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了,中间有让杜藤送过吃的来,杜藤说,忙时,老大连公寓都没回,就在公司休息室里躺一会,而她也有五天没见到他了,不见时,也不觉得多想,这一听他在楼下,连血液都澎湃了,挂了电话,就要朝楼下冲。

    被冷维静喊住:鞋!

    再看自己还穿着脱鞋呢?换了靴子,又想起自己还没梳洗,然后打水刷牙、洗脸、擦香香,头发披着,直达腰际,因为羽绒服是白色的,所以她选了个红色的绒线帽,营造出一种雪中一点红的景象,对着莫美人特意买的全身镜,前后左右地照了照,不错,人美,怎么打扮都漂亮。

    然后歘起自己的手提包,乐颠颠地下楼去了。

    楼下,富大站在女生宿舍门口不知是槐树、杨树、柏树但绝对不是柳树的大树下,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低着头接电话,乔小麦连蹦带跳地向他跑去时,他像是有感应般,转过脸来,清晨的光照在他英气十足的脸庞,穿着她买的羊毛风衣下配一黑色休闲裤,俊逸明朗,帅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来了?”乔小麦的声音有些微颤,此刻心情有些复杂,明明很熟悉的人,可就是感觉有些微微的心慌,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奇怪,想靠近又想逃离,手脚都不知朝哪放,这大约是蜜恋时期女孩的通病吧,俗称矫情。

    富大看她不自觉地用左手轻扣右手的手心,又用右手轻扣左手的手心,这是她紧张的表现,又见她躲闪的眼眸和微微泛红的双颊,突然笑了,将手机放到口袋里,大手抓过她的小手,看了下,都扣红了,有点心疼,在手心里轻轻揉捏,不答反问道,“你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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