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俊,高子俊当没听到,只要结果是他期盼的就行。
在这乱世,认识多年的人还活着就是幸事,其他的恩恩怨怨都不那么重要了。
不费吹灰之力便又得了个助力,段梓易心情大好,待看到几个小的,神情都比往日要亲厚两分。
都是正在成长中的少年,这一年多个子都拔高不少,性子也开始定形。
夏德在四人里年纪最长,今年已经二十有二,除了依旧不愿成亲让柯氏愁白了头发外,性子也越发捉摸不定,越来越有往谋士军师发展的架势,在四人里,既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有时也自觉的做着三人的哥哥。
段柏瑜像极了他叔叔,或者说在他成长的路上,他就是将段梓易当成了学习的对象,虚岁也才十七,便已经学会隐藏情绪,并且隐藏得很好,等闲人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这样的人,天生就是玩弄权术的。
章家宝年纪比段柏瑜稍长半岁,几经变故,性子沉稳,却因为有几个好伙伴,再加上有个好姐姐,并没有让他性子里加入负面的东西,夏家一直暗暗留意他,都对他很是满意。
郭念安是四人里最小的,虚岁十五,早几年还因为家里变故消沉过一段时间,现在人全都不在了,心里曾记挂的仇恨也就散了,性子倒是越发淳厚,便是段柏瑜都有意无意的会多看护他两分,做为最小的那个,总是会受些照顾的,虽然他为了不被落下,一直都在努力跟上上面三位哥哥的脚步。
段梓易看着他们,心底升起一股豪情,有如此少年人,他何愁事不能成?
虽然人数远远超出预计,但是这个生辰到底还是热热闹闹的过了,识趣的,在用了一顿饭之后就自觉撤了,自认亲近的,便留下来各自叙话。
吴琳琅等人也没有离开。
示意其他人先说说话,夏含秋坐到孟凝脂身边,侧头看着她。
孟凝脂心里有事,被这么看着就有些不自在,无话找话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你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有事了。”夏含秋转头示意丫鬟上两盘不那么甜腻的糕点来,“饭也没看你吃几口,吃几口糕点先垫垫,免得让人说来为我庆生却连饭都没吃饱。”
孟凝脂低头笑了笑,收下了含秋这一片关心,愁容总算散了些。
“何家有人为难你?”
“现在会亭城大户中谁不知郑家,以前见你还得拿莹莹做幌子,现在他们知道我是来见你,只恨不得我天天来烦你才好,又怎会为难我?”孟凝脂说得讥讽,眼里却带着些悲意。
夏含秋看在眼里,淡问,“那便是你夫君惹着你了?”
“含秋,你可知我比你年长几岁?”仿佛自言自语般,不待夏含秋答话,孟凝脂又道:“我今年二十五了,和我同龄的儿女都七八岁了,而我,却因着一口气执意不肯有孕,他们只当我不能生,可妾室柳氏也怀不上,现在开始急了,相看好了两户人家打算一回抬举两人,还真是,好事成双啊。”
分明还是在乎啊,夏含秋心下叹息,“你家夫君同意了?”
“内宅之事何用他同意不同意,过了婆婆那里,过了我这里事儿就成了,他等着坐收齐人之福就是。”孟凝脂闭上眼,“我现在只想着快点离了那地方,一想到……”
一想到要和这么多人抢一个男人,她就恨不得……再也不让那个男人上她的床,太脏!
相比起来,“含秋,你真幸福,郑公子这样的男人,世间罕见。”
“是,我很幸福。”夏含秋半点不否认,还用力点了下头表示强调,“可是凝脂,你又怎么知道你的夫君不愿成为这样的男人呢?我听莹莹说,她这个大表哥其实很看重你,只是你把自己捂得太紧了,他即便是想对你好也无处下手吧,像纳妾这样的事,我觉得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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