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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长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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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长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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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章长乐坊

    要去城东的长乐坊,两人又免不了一番走街串巷。当然,一飞再次成为焦点,有蛤蟆脸开道,路人无不望风而让。快到赌坊的时候,他顺手从寿衣店顺了卷白布来裹脸,只露出眼睛口鼻,虽然依旧惹眼,但已经不那么让人望而生畏了。

    “大哥,到了!”小洋鬼子指着间装潢华丽的小楼道。

    “恩,你叫什么名字?”一飞看了看那间人声鼎沸的小楼,隔着老远就能听见里面赌客喧赌声。

    “我本名太长,大哥叫着不顺口,还是唤我小宝吧”小乞丐心里暗道,这人总算问我名字了。

    “小宝家里还有人吗?”一飞边走边问。

    “没有,我生来就是孤儿,被破庙的老乞丐养大,前些天老乞丐也死了......”小宝说的轻松,天知道那些心酸被他藏到哪去了。

    “行了,以后别叫大哥,听着太分生。要么叫飞哥,要么叫老大!”一飞懒得去管他的心酸,按道上规矩,直接让他选个叫法。喊飞哥的话就算个熟人,心情好就关照下,不好还管他去死。叫老大就不一样了,算半个小弟,等走完自己定下的过场,就算正式小弟了。

    “那我还是叫你飞哥吧。”小宝笑道。

    一飞“恩”了一声,便带头进门了。并没将这事放心上。

    长乐坊在城东荒山下,山上便是垃圾焚烧处,地势比较偏僻,但上门耍钱的赌客倒是络绎不绝。

    长乐坊的老板是个光头独眼龙,行伍出身,一套“滚地刀”耍得出神入化,盛传他跟青田县高层有旧,手下人也习惯叫他马班头。

    校霸脸裹白孝布,身着烂长衫就进门了,当赌坊的黑衣打手恭恭敬敬把两人迎进去的时候一飞还颇为奇怪,他两衣衫破烂,根本不像豪客,这些打手为何还如此恭顺。待进去后才发现,原来里面赌徒皆是坦胸、露背、光膀子,与他二人一般无二。

    小宝兴许是第一次进出这等场合,有些局促不安。校霸倒是随意的很,毕竟是个经验户,以前因为能打、心黑、老大便让他在赌场兼职看场子。现在这货正抱着个大黄狗在里面是东摇西晃、如鱼得水,适应得很。

    赌坊里乌烟瘴气,烟酒弥漫,有落魄商人在里面碰运气,有烂赌鬼输得死去活来,有豪客挥金如土,有心儿狠的卖儿卖女。喜、怒、哀、乐、愁,一个小小的赌坊竟成为了人生百态最直观的缩影。

    大厅里七八张长桌,每桌都人满为患,“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一个披着褂子的荷官,露着胸大肌,胸前纹了条大青龙,他咧着嘴在自家案台嚎叫着。

    赌场对于一飞来说太熟悉了,以老大开的地下赌场,一楼是掩人耳目的网吧,地下层就是赌场。但那大多都是扑克、麻将、老虎机类的,骰子这东西他还真没研究过,所以并未去凑热闹。

    两人左摇右晃,不知不觉间就上了二楼,也是两人运气好,遇上二楼看门的换班,否则凭两人这卖相也上不了二楼。二楼的耍子又跟一楼又有所不同。这二楼的人全都穿着丝绸锦缎,有别于楼下的鱼龙混杂,这楼上玩的就不是骰子了。只见这些人人手二个黏土罐子,少则三四人多则五六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比楼下更为火热。

    “飞哥,他们在斗蟋蟀!”小宝见一飞好奇,便解释道。

    “是斗蟋蟀!”一飞笑了,他当然知道是斗蟋蟀。自家的爷爷不就是个蟋蟀王吗,玩了大半辈子的蟋蟀,小时候还强迫自己跟他一起玩来着。

    “听说本国梁惠王尤好斗蟋。官员显贵无不仿之,现在这青田县上上下下的权贵、豪客无不弃了骰子玩蟋蟀。”小宝的消息倒是灵通,校霸听得直点头。

    一飞大概转了一圈,这第二层,除了斗蟋之外还有蟋蟀交易。二楼东南方,靠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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