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是,霍琳费那么大劲,为自己找工作,而且还是去她们公司工作,今天已经答应人家了。而且,下午吃的那顿饭还是霍琳请的。原本是吕白执拗着非要自己买单的,霍琳说等吕白在她们公司拿到第一笔工资的时候再请她吃两次饭,这才让吕白罢休。
吕白总不能到明天再给霍琳回个电话说不去了,自己已经找到工作了。那大老爷们还要不要脸了?
吕白挂了电话之后,拿起一瓶打开的啤酒一仰脖一口气吹完。把空酒瓶丢在地上,吕白站起身来,走到出租房外的厕所方便了一下,等走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飘了。
喝的酒不少了,吕白醉眼蒙眬的关上门,走到电脑面前,晃晃悠悠的关上,连刚才打开的灯都没关,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今年为公元2020年,吕白在B市已经是第四年。原本是三个人共同租住的一个两室一厅的大房子,如今只剩他自己,为了省钱,把原来的房子退掉,又在旁边旧楼找了一个公寓式的单间,和一只小黑猫共同蜗居在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内。
吕白今年二十六岁,大学毕业之后,和另外两个同学背井离乡来到B市打拼,不期望以后能够衣锦还乡,但愿回到家乡时体面一些。
和以前的那些北漂的前辈们一样,这几年来,三人工作和生活的不算好。在前段时间,其他两人也是相继离开,张巩因为家里有事,江登峰也在三周前,被一个远方的亲戚叫去跑物流。
江登峰跟着长途货车天南海北地跑运输,虽然辛苦了些,挣的钱还可观些。
江登峰曾经极度劝阻过,要求吕白与他同去,兄弟俩一起做那份工作。奈何吕白总是推辞,不愿前往。
其实,吕白不肯去跑物流的最大原因,是关于父母的。
吕白的父亲曾是一名外出打工的农民工,如今年纪大了,在吕白和他姐姐地劝说下,在几年前就在家里休养,吕白母亲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就在家为着儿女操劳着。
看着自己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还没有娶上媳妇,父母两人觉得过意不去,在两三年前受到亲戚的照顾,在B市北方弄了一个小超市,打算为吕白减轻些压力,让他不要那么忙着工作。
吕白现在身处风泰区,父母的小超市在常坪区,风泰区和常坪区在B市的距离相隔不远,交通发达,来去也随意,能够方便去看望父母。
第二个原因是,吕白自由自在惯了,已经没有当初的那样奋斗的心态,和大多数人一样,已经被一成不变的生活和工作麻木了,只想安安稳稳地工作,朝九晚六,挣得也够自己花的。
虽然吕白如今的生活不算如意,但他已经没有那么大的抱负,曾经的热血沸腾想要用微薄之力去改变社会的想法早已成了昔日黄花。
年少轻狂,心浮气躁,也被磨平了棱角。吕白现在只想着能够找一份差不多的工作,再找一个女人过日子,即使丑一点的也没关系,毕竟自己的家庭条件不太好,然后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让父母不用在为自己娶媳妇操心,年纪那么大了还在忙着卖东西。
第二天,吕白睡醒了之后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长得时间,吕白慵懒地伸着腰,揉着眼屎。果然,喝醉酒之后,睡觉睡得特别香。但是,前提是喝酒不要喝得太多,太多了,只会适得其反,到醒来时会头疼难受的。
穿衣起床,洗脸刷牙,给小黑喂食,一如往常。
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巷子口的早点摊也应该关门了,吕白接了一些水,用电磁炉煮面条吃。
等煮好之后,饿的不行的吕白一手拿着昨天剩下的一包辣条就往嘴里塞,然后吃着面条,再吃一口花生米,最后端起一个杯子,满满的一杯啤酒一仰而尽。
等到吃喝完毕,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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